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538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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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知府正掀衣摆,忽然间,两条胳膊被人左右扣下,往后一扭,他来不及呼痛,手腕被捆得扎扎实实,嘴里也被塞进了东西,堵上了。 边上,姚大谦掏出帕子,缓缓擦了擦手。 笑容依旧挂在脸上,整个人笑眯眯、乐呵呵。 “别费劲儿挣扎,”姚大谦柔声细语,“这些人力气大,你挣扎多了,许是要挨打,还是省省劲儿,别不听话。” 袁知府气得浑身发抖,要骂骂不出来,要挣又挣不脱,只能眼睁睁看着姚大谦带着十几号人,回楼上去了。 这些人手暂且留在门外,姚大谦推门进去,坐了下来:“再喝、再喝!” “袁大人呢?”有人问。 “嗐!”姚大谦摆手,“拉肚子,排山倒海的。” 一群人哈哈大笑。 一连又敬三杯,有人酒量不胜,趴到在桌子上,有人还顶得住,继续添杯,有人想起迟迟未归的袁大人,怕他掉进茅坑里,摇摇晃晃要去找人,刚出雅间、没走几步,就被姚大谦的人扣了。 里头,姚大谦“啪啪啪”鼓掌三声。 候着的人听了暗号,顷刻间冲进来,把一雅间的人一网打尽。 不说那些烂醉如泥的,便是还有神智,但手脚不灵活了,又怎么能在一群练家子手里占到便宜? 年副使酒量最好,又是练过的,想要拼一把,却也是双拳难敌四手,被五花大绑起来。 “姚大谦!”年副使恶狠狠看着他,“你疯了不成?” 姚大谦摸了摸肚皮,道:“疯什么呀?” “同为四殿下做事,你想怎么跟四殿下交代?”年副使问。 “同为四殿下做事,”姚大谦瞅了他一眼,摇了摇头,“你们蜀地一封状书,都把柳大人坑进三司牢房了,你们怎么跟四殿下交代呀?” 年副使一愣。 他们请求四殿下主持公道,如何就把柳仁沣坑进大牢里了? 这不对啊! “你到底是谁的人?”年副使瞪大双目,如铜铃一般。 姚大谦道:“本官是都察院的人,是朝廷的人,各位不是都知道吗?” 年副使气得脸红脖子粗,牙关紧咬,可他被制住了,拿姚大谦一点办法都没有。 姚大谦走出了雅间,留了足够的人手看守,往衙门去。 内堂,洪同知一脸为难。 他的面前,搁了一封从京城里来的信。 这阵子,姚大人巡按蜀地,大小官员都十分看重,尤其是,甄家是在涪州犯事,姚大人在涪州待得也最久。 甚至,前些天,姚大人一声令下,蜀地三司衙门并下属州府的一把手、二把手的,都赶到了涪州。 一时间,他们涪州衙门光是安顿好这些人物,就费了一番心思。 这种好事,洪同知自然不会让给新人江绪,他跑前跑后,面面周到。 可是,姚大人今儿请年副使他们吃酒,还是轮不到他洪同知,倒是袁知府,凭着有个厉害姑父,一块去了。 洪同知留守衙门,却接到了京里的信。 这信指明给布政司的戚注大人,锦城那里收了,就给转送过来了。 洪同知隐隐约约觉得此信万分重要,可戚注吃酒去了,他一个小喽啰不敢拆,只是万分惴惴。 这时候,姚大谦回来了。 洪同知赶忙迎出来,却不见其他众人,心里一惊。 下一瞬,跟在姚大谦身后的几个人冲出来,把他给制住了。 “怎么回事?”洪同知大喊。 江绪在另一侧书房,听见动静,也出来了。 姚大谦手一挥,让人把江绪也捆上,他似笑非笑的:“都是读书人,力气小,就别做无谓的挣扎,免得受伤了,不值当。” 江绪自然配合他,趁着洪同知不注意,还给姚大谦打了个眼色。 姚大谦会意,挺着他圆滚滚的肚子进了屋里,从案上拿起了那封信,直接拆了。 这信,自是朱钰写来责问蜀地的。 姚大谦收进袖子里,乐呵呵摸了摸肚皮。 想他姚大谦,都察院出了名的弥勒佛,无论是酒还是事儿,圆肚子海纳百川,端的是一个和蔼可亲。 人嘛,和善了,运气就好。 看看,赶上了吧? 他要是晚一天动手,得多好些变数呢。 现在,蜀地三司、属下州府的重要官员,全在他手中,再要收拾起他们来,能省好些事儿呢。 别看他来蜀地没带多少人,却可以调人手。 一旦他先发制人,蜀地都司有兵,却失了调兵之人,能了他的囊中之物。 算算时日,其他各处的增援也快到了,正好,把蜀地上下一锅端了,他也能回京交差。 蜀地再好,他一家老小还在京里呢。 乐不思蜀? 那不行。 一天之内,蜀地风云变幻,官场震荡。 牢房之中,塞进来无数官老爷,挤得不行。 甄家还有被囚在这儿的人,见了先前高高在上的官员,乐得好一阵拍大腿。 江绪进来转了一圈,没多久就被提了出去,解了束缚。 姚大谦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后头事儿还不少,我们抓紧些。” 江绪拱手应了声“是”。 第662章 怎的还这么天真 蜀地那里的状况,京中自然还未得知。 朱钰还在惦记着戚注的回复,却是迟迟不来,他私底下把蜀地衙门骂了个狗血淋头。 心里烦闷,朱钰对于柳宗全再一次地求救也好不上心,随意就打发了。 柳宗全毫无办法。 方启川替他问过四公子了,回复是“怎的还这么天真”,柳宗全一听,心就凉了个透。 他知道,一直以来,是他天真了。 可他不傻,他已经感觉到,三司立刻就要动手了。 果不其然,柳宗全走到自家院子外头时,门口已经立着三司的官员了。 对方依旧客客气气的,拱手问了声安,态度却也十分明确。 柳宗全根本不想跑。 他哪怕是跑到了天南海北,柳家没了,他又算得了什么呢? 倒不如与家里人一块。 柳宗全跟着他们进了牢房,隔壁囚房里,他的祖父柳仁沣已经被去了外衣,上了脚铐,坐在了草堆上。 落魄又苦闷。 柳宗全何时见过这样的祖父,一时之间愣在原地。 他迟迟不动,押送他的小吏推了他一把,柳宗全一个踉跄,跌跌撞撞进了囚房,脚铐哐啷哐啷响,而他的背后,是牢门重重关上、上锁的声音。 柳宗全只好学着柳仁沣,在草堆上坐下来:“祖父……” 柳仁沣这时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:“家里头,他们也都被抓起来了吧?” 关注公 众号 整个柳家,平日只有柳宗全在京中生活,柳仁沣此次是进京述职,其余柳家人,都随柳仁沣住在承天府任上。 如此一来,使得他们爷孙两个被关在京里,余下的,三司既使人去调查证据了,也就一并在当地扣下了。 爷孙两人沉默好一阵子。 半个时辰后,陈正翰与刑部侍郎金晋延、大理寺纪少卿来了牢中。 陈正翰是主审。 柳仁沣看了他一眼,道:“老大人辛苦,这么大年纪了,还得来这么个阴冷地方做事。” “是啊,所以柳大人体恤体恤我老骨头,事儿早些交代明白,我也就不来了。”陈正翰道。 柳仁沣笑了声。 他哪里还是什么柳大人? 犯人而已。 也不知道陈正翰怎么想的,提审就行了,非得亲自来这儿。 可能是贪图牢房凉快吧。 三司的各项罪名摊开来说,柳仁沣却并不合作,柳宗全更是对祖父的事情一问三不知。 陈正翰也不在意。 柳仁沣毕竟不是什么吓唬一顿就倒豆子的怂蛋,总得拉锯几回,再不行就上手段。